第一百二十九章 还手怎么了?
苏宛芷处于懵逼的状态,神马情况?面前这个泼妇一样的女人是谁? 不管她是谁,苏宛芷可受不了这种气,她反手一个巴掌,啪嗒一下还了回去。 “你你你!”文淑薇差点被气疯,双手颤抖的指着苏宛芷,“你竟然敢还手,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竟然勾搭凌奕寒,她文淑薇早就看上的男人,还是一个乡巴佬,当真是活腻歪了。 “来人,给本宫拖下去打!”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还手的,苏宛芷简直是胆大妄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苏宛芷遭受无妄之灾,心情好不到哪儿去,在对方拿出身份压人的时候,她更是火大。 “不管你是谁,也不能没搞清楚状况随便打人,凌北国没有这样的条例。”纵然这个时代阶级分明,她只出身于普通商户人家,对方也不能如此拿权势压人。 文淑薇被她的话气笑了:“呵,在这京城,我就是律法,我就是还没有我说话不算话的时候,不过是个狐媚的小贱人,你以为你这样本宫就拿你没办法。” 这时,苏宛芷也大概了解了文淑薇的身份,凌北国的郡主,身份地位均高高在上,确实有嚣张跋扈的资本。 然而刚才一巴掌还回去,苏宛芷并没有后悔,没有尊严的讨好地位高的人,不是他的一贯作风。 “这么说来,凌北国律法也是由你来定了?”苏宛芷眼珠子咕噜咕噜直转,随即反问道。 文淑薇刚才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京城她就是王法,可以随心所欲。 也正是这句话给她说完,这把柄才有了,接下来这句询问,不管文淑薇的回答是肯定还是否定,都落到了苏宛芷设定的小圈套里。 承认了的话,就说明她不把国家的律令放在眼里,不承认的话,那她刚才所说的狠话,岂不就是白搭? 还白白挨了这一巴掌,长这么大,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然而文淑薇忽略了,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看你的脸色?又不是你家的下人? 文淑薇却没有察觉苏宛芷话里的陷阱,立刻挺直腰板道:“你们还看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她给我抓起来带回府中,好好用刑,我就不信她还敢嘴硬。” 话说文淑薇顶着火辣辣的脸,恨不得当场扒了苏宛芷的皮。 搞得苏宛芷从头至尾都莫名其妙:“君主,小女子和您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您为什么如此羞辱于我?”苏宛芷弯弯的柳眉上挑,气势顿时凌厉起来。 周遭的空气仿佛凝结在一起,纵然身为郡主,文淑薇也不由打了个寒颤,却咬牙嘴硬道:“无冤无仇?你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竟然勾搭到本郡主头上,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此时苏宛芷才算明白过来,原来对方把她当做情敌了。 天呐!怎么可能?她生活的圈子很小,在京城认识的人就没几个,怎么可能惹上这麻烦? 眼看文淑薇身后的三个侍卫就要走到她面前,苏宛芷猛地打断道:“慢着!郡主,我想您是搞错了.......” 文淑薇立刻打断她的话:“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搞错了?就是你这个贱人,去勾引表哥,你以为你山沟里出来的野鸡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啊,做梦吧你!” “瑞王府可不是谁都能进的,你个贱人,竟然还敢打我,找死,你们几个快点,我的命令不管用吗?” 刹那间,那三个人身上的凌厉气息猛然爆发,几个侍卫围到苏宛芷身边:“跟我们走一趟吧!” “如果我说不呢?”苏宛芷唇角微勾,挑眉反问。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上!”为首略微壮硕一点的汉子比了个手势,三个人顿时朝苏宛芷扑了过来。 这时迟那时快,只见苏宛芷柔软的腰肢猛然放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躲开壮汉的攻击。 一击不中,三人心里一惊,立刻转变角色,快速追逐。 苏宛芷借着原身山上锻炼出来的身体素质,配着之前的训练的招数,勉勉强强应付了几招,而后体力不支。 酒坊的伙计想要上前帮忙却又畏缩胆怯,不敢和皇亲国戚对抗。 最后的最后,苏宛芷终于支撑不住,渐渐倒了下来。 文淑薇扬起志在必得的张扬笑容,冲围观之人投去不屑的冷哼:“还不赶紧散了,看什么看?” 说着将苏宛芷推进了马车,然后扬长而去。 完了完了~~~ 芝兰酒坊的下人顿时哭了脸:“这下怎么办啊?苏姑娘被抓走了,我们怎么办?” “不行,我们赶紧去告诉少爷去。” “不对不对,苏姑娘交代了,不准告诉大少爷二少爷,他们马上就该科举考试了。” 原来,刚才被拖着离开的一瞬间,在和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悄悄下了这个命令。 这可怎么办,那位可是嚣张跋扈的安乐郡主,在京城蛮不讲理出了名的。 与此同时,苏宛芷被三个侍卫驾着,一路赶往文成公主府。 另一辆马车中,坐了两个人,丫鬟小心翼翼的帮文淑薇涂着膏。 疼的她呲牙咧嘴,对苏宛芷的恨意达到了极点:“那个贱人,竟然还敢还手?” 不抽筋扒皮,难解心中之恨。 与此同时,瑞王府,凌奕寒坐在书桌旁,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偷笑,一会儿目光迷离。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的嘴角挂起微笑,低沉的声音自胸膛溢出。 突然,他的心猛的颤抖,忽的一下坐了起来。 “来人,备车,本王要出去。” 早朝以后和凌奕玄的商谈让他突然间豁然开朗,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还等什么呢? 直接去苏宛芷家中有损姑娘闺誉,去酒坊比较稳妥,对,就是这样。 早朝以后和凌奕玄的商谈让他突然间豁然开朗,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还等什么呢? 直接去苏宛芷家中有损姑娘闺誉,去酒坊比较稳妥,对,就是这样。早朝以后和凌奕玄的商谈让他突然间豁然开朗,明白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