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白洁的柔情
再一次和白洁同处一室,酒精的作用让我有些按捺不住。 白洁真的没有锁门,也没有关灯,好象猜到了我一定会来。我轻轻推开门,走进去的一刹那,头脑立刻清醒了一些,心中暗自后悔,瞟了一眼白洁,蹲在床边,打开柜门翻找毛巾被。 当我拿起毛巾被起身准备离开的时侯,被白洁伸手拉住了,她平躺着,身上只穿了黑色小罩和短裤,雪白的身体微微泛起红晕,美人鱼般扭动着,仿佛爱琴海上的仙女,拨动着我心中最原始的琴弦。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我被征服了,扔下毛巾被扑到她的身上,白洁象一条离开了水的鱼,渴望雨水的滋润,半张着嘴迎上来,我把双唇送过去,立刻被她吸住了,她的唇薄薄的,软软的,却十分有力,宛如襁褓中的婴儿。细嫩的皮肤在汗液的滋润下牛乳般光滑,她的身体深处,仿佛有无数个电极,释放出强大的电流,对入侵的不速之客进行攻击,一股股电击般的感受从我身体的下面直冲头顶。 白洁再没有女县长的高冷,象一只被暴风雨打湿了身子的小鸟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仰起脸看着我说:“你比我见过的男人都可怕,他们是垂涎女人身体的跳梁小丑,你是俘获女人心的魔王,说说你的故事吧。” 她显然已经看出我的情感世界并不简单,于是,我从学生时代的蒋丽开始,到工作中的赵敏,生活里的孔梅,一直讲到上海的秦羽,只是没有提到宋姝。 白洁静静地听着,她也是一个情感丰富的女人,深深地为蒋丽的不幸伤感,为我和赵敏的婚姻婉惜,敬佩孔梅的真诚善良,折服于秦羽的心机手段。 “你的故事里又多了一个女人!”白洁长叹了一声,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哀怨。 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静静地说道:“你是不属于我的,我只是你感情世界里的匆匆过客,明天开始,我们就是姐弟。” 白洁伸手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两下,“你混蛋!你家弟弟这样对待姐姐呀?”说着转过身去,把后背给了我,好象是在自言自语:“一切随缘吧。” 清晨睁开眼,白洁一只胳膊肘拄在枕头上,手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我,整个上半身都露在外面,窗帘缝隙里爬进来的阳光映红了她的脸。 看到我醒来,她微笑着凑到我唇边亲了一下,我伸手搂住她,白洁顺从地趴在我的身上,又一次唤起了我对她身体的渴望…… 起床以后,白洁打电话叫妹妹来给她开门,白静似乎起了疑心,一双大眼睛在我的脸上搜寻着答案,我心里有鬼,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今天又是周五,该回家了。自从老曹调走以后,白静接替他分管综合工作,公司领导班子里面没有了杂音,执行力得到了空前提升,公司的各项业务指标走在了县区分公司的前列,我终于在大兴站稳了脚跟。 下午,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和办公室主任小张打了个招呼,开车回到出租屋,把车停在楼下,上楼准备休息一会再走。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又没有休息好,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的时侯已经五点多了,我急忙起身拿着包下楼。不远处的楼房尽头,白洁的奥迪车转过弯道,向我的方向驶过来,我站在本田车旁等着,打算和她打个招呼再走。 “小心身后!”白洁从摇下的车窗向我不停地挥手,大声喊着。 我心头一紧,一个黑影儿从本田车的后视镜里闪过,身后一股劲风迫近,我没有回头,本能地向前躲去,怎奈距离车身太近,一下趴到了车上,只听“嗤啦”一声,左肩头一阵剧痛袭来,还没等我转过身,左侧屁股上又是一阵刺痛,情急之下,我双手扒住车顶,身体腾空而起,右脚狠命向后踹去,身后的人应声倒地,手里的凶器扔出去好远。 我转过身,躺在地上的人迅速爬起来,撒腿向小区大门口跑去。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随后追了几步,发现扔在地上的大号镙丝刀,顺手捡起来继续追赶。 白洁在身后呼喊着,我什么也听不到。 一直追出小区大门五六百米,我渐渐的感觉到屁股上的伤口越来越痛,前面的人距离我只有五六米远,我用尽全身力气把手里的镙丝刀向他掷去,只听“哎哟”一声,那个家伙停顿了一下,用手捂着脑袋继续向前跑远了。 我的全身象散架了一样,瘫软在地上。 旁边店铺里出来一个女人,跑到我身边,蹲下来呼喊着:“哥!你怎么浑身都是血呀?” 是夏梦,我抬头看看她,“没事儿,受了点儿伤。”疼痛使我的额头满是汗水,顺着脸往下直淌。 白洁和她的司机追过来,白洁看到我的样子很着急,蹲在我身边问道:“伤在哪儿了?你感觉怎么样?” “肩头和屁股,感觉没伤到致命的地方,就是疼啊!”我咬着牙回答。 “你刚才不追就好了,跑那么远能不疼吗?”她说着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 去往医院的路上,白洁打电话给公安局长,详细描述了歹徒的相貌,请他立即安排警力破案,我在旁边提醒说歹徒后脑被我打伤了,有可能去医院治疗。 我的检查结果很乐观,肩头上是皮外伤,屁股上的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很深,幸好没有伤到主要的神经和血管,包扎以后只要静点消炎药,然后及时换药就可以了。 白洁让我住院治疗,我没有同意,觉得伤的是皮肉,还是回家静养比较方便,于是白洁找了院长,安排一名护士定期去家里给我换药。 夏梦见我没什么事就先告辞走了,白洁让司机自己先回家,独自留下来陪我在医院输液。 我们从医院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了,白洁从医院弄了一只拐杖,这可解决了大问题,否则上下楼还真是够我受的。 回到家里,白洁扶着我趴在床边儿上,蹲下来摸着我的头问:“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儿吃的。” 我侧过脸看看她,忙了半宿,显得有点儿疲惫,眼神里尽现柔情,衣服上隐约可见血迹,心里暗想:“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那么强势的白洁,骨子里仍然是温柔与慈爱。”忍不住凑上前向她的双唇亲过去。 白洁没有躲避,很自然地迎过来,轻轻亲了两下,随即在我的后背上拍了拍,说道:“伤这样也不老实,等好了再让你亲。”微笑着起身去了厨房。 吃过饭以后,白洁回家换了套睡衣。 “这次没忘带钥匙吧?”我仰起头,向刚进门的白洁笑着说道。 白洁抬起右手,用食指在鼻子下面抹了一下,“没忘带钥匙也不回去了。”一丝诡异的微笑挂在嘴角上。 “把衣服换了吧,我给你擦擦身子。”她说着伸手来扒我的裤子。 我温顺地听从摆布,被她扒掉衣裤。白洁拿了条湿毛巾,认真清理我肩膀、屁股和大腿上的血迹,然后换了一条毛巾擦干,拉过毛巾被盖在我身上。 我回头看看她,笑着问:“啥也不给我穿啊?” “大半夜的谁看你呀?明天再穿吧。”白洁说着躺在了我的身边。 睡梦中,我几次无意识地翻身触动了伤口,立刻被疼醒了,惊动了白洁,她总是用手在我的后背上轻轻拍两下,柔声地问:“又疼了吗?” 我立刻咬牙忍住,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