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八章 小公主撒娇
老柳树之所以不彻底练掉那白毛老者的魂魄,不是因为老柳树要给展步增加点游戏难度,而是因为这骨杖早已认主,想要彻底消灭这白毛老者的魂魄,只能采用炼器的手法,彻底的炼化这法宝,驯服这骨杖才行。 这等于是一边征服法宝,一边灭掉原来主人的魂魄,老柳树要是彻底消灭那白毛老者的魂魄,那么法宝会认老柳树为主人,所以老柳树才没有对白毛老者赶尽杀绝,这个事情只能留给展步自己来做。 此时展步稍稍观察了一下这个骨杖,骨杖面的灵力波动几乎停止了,不再拥有那种特殊的灵性,而且整个骨杖面似乎有了一层细密的裂痕,受损非常严重。 于是展步叹了一口气:“可惜了,本来已经是法宝,结果现在变成了这样,不知道要浪费多少精力才能让它复原。” 然而老柳树此时则对展步笑道:“展先生这句话可说错了,什么叫可惜,应该是可喜才对。” “嗯?”展步不解的看向了老柳树,不明白这东西明明破损了,为什么老柳树还觉得可喜。 此时老柳树则笑着说道:“难道展先生没有发现么,这东西可是陪那个半人半僵的怪物战斗到最后一刻,连最后的一点灵气都耗尽,还想带着他的魂魄逃生,一般的法宝可没有这么厉害。也是说,如果展先生炼化掉它,让它作为展先生的法宝,他也能陪展先生一直战斗。” 展步此时点点头,话岁这么说,不过展步还是觉得有点可惜,毕竟这东西那么厉害,要完全复原,还不知道要消耗多少天材地宝才能让这东西完全复原。 老柳树似乎看出展步还有些不高兴,于是对展步说道:“展先生,其实骨杖变成了这样,展先生炼化起来要简单的多,如果骨杖太厉害的话,炼化的时候可能有危险。不是我小看展先生,如果骨杖再强一点,那白毛老者的魂魄得到复苏的机会,以展先生的魂魄强度,可能真拿他没办法。” 展步听到老柳树的话顿时点点头,老柳树的话虽然不听,不过却说到了展步的软肋,神魂强度一直是展步的弱项,虽然最近有所提升,甚至能自己抵挡住白毛老者的暗算,但这点强度还远远不够。 想到这里,展步点点头,对老柳树说道:“受教了。” 接着,展步再次稍稍观察了一下这根骨杖,以前的时候,展步对法宝的特性并不是太了解,一次接触法宝,还是余玄机为了救冰儿的时候,弄了四片荷叶盏,不过那时候展步也仅仅是匆匆一瞥而已,并没有细细观察。 这根骨杖,倒是展步拥有的第一个法宝,虽然现在暗淡失去了灵性,不过毕竟这东西的起点高,恢复能恢复到巅峰,起自己弄法器,然后培养成法宝要简单多了。 此时展步感觉这骨杖虽然神通广大,但是现在却不适合再强行催动,于是展步喊了一声幽后,将这东西直接丢给了幽后,存在了幽后的小棺材里面。 同时,展步也将另一块特殊的骨丢给了幽后,这两样东西应该本来是一体的,次白毛老者逃命的时候将其一分为二,展步暂时也没空去弄清楚两者之间的联系,因为展步将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也没见他们主动合而为一。 收好骨杖和另一截骨之后,展步心念一动,整个山洞顿时轰隆隆响了起来,原本被挤压扁平的山洞缓缓的复原出原来的样子。 老柳树看到展步将山洞复原,不由感慨道:“展先生这阵法的力量太神异了,我原本以为,老朽渡劫之后,自身的法力或许能抗衡一下阵法,可是今日一见,才知道老柳树我是坐井观天了。” 展步此时则对老柳树说道:“柳树神过谦了,您的力量的确可以抗衡大地了,只是看可以抗衡多大的力量罢了。我设置的走石阵调动的是此处整片山川的力量,能稍稍压制一下柳树神也难免,如果阵法设置小的话,恐怕不是柳树神的对手。” 其实在展步看来,大地的力量虽然庞大,可并非无法抗衡,在一些古神话传说,许多特殊的人都有移山倒海之能,他们的修为应该可以抗衡部分大地的力量。 只是这也看对抗多大的阵法,如果一个阵法只是调动一丁点土地的力量,那么发挥出的力量自然不大,而如果一处大阵能调动几十百坐大山的力量,那么算那种如邪神一样的生灵出现,大地的力量也能将之灭掉。 所以拿自己的修为去和大地相,根本没有多少可性。 老柳树此时也点点头,他看到山洞口被打开,于是老柳树对展步说道:“展先生,既然知道了这白毛老者究竟想要得到什么,不如我们去看看吧,看看那所谓的残图究竟是什么。” 此时不等展步说话,小公主用力的点点头,而后很开心的说道:“展步哥哥,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我的小幻境,里面可漂亮了。” 展步听到小公主竟然喊自己展步哥哥,顿时觉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叫法太亲昵了,展步才不想当小公主的什么鬼哥哥。 所以此时展步对小公主做了一个哭还难看的笑脸,然后对小公主说道:“小公主,你喊我展步行,千万别喊什么哥哥,我感觉凉飕飕的……” 然而小公主此时则一歪头,很天真的对展步问道:“难道展步哥哥不喜欢我吗?” 展步可不想给小公主什么幻想,所以此时展步急忙摇摇头:“不喜欢,真的不喜欢,您千万别多想。” 见到展步这么说,小公主的脸顿时充满了委屈,这时候她用力的一跺脚,然后一手拉住了老柳树的衣袖,而后撒娇般的说道:“柳树伯伯,他欺负我!” 展步此时则一阵无语,自己只是说了句实话罢了,怎么成了欺负她了?自己只是不希望给小公主任何的幻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