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异界重生 第十章 独自逃亡
达达托忽然一个纵身,跳到狐天风近前,举剑就砍,狐天风急忙侧身,躲过这一剑,达达托还在半空中横剑就扫,狐天风不敢用拂尘去拨挡达达托的剑,他双脚脚尖用力搓地,向后急退。达达托的这招实在太快,太过凌厉,狐天风虽然侥幸避开,逃过一劫,但胡子被剑锋刮掉一搓,剑气的冲击打得狐天风衣服都飘了起来,脸都都变了形。 就在狐天风惊魂未定之际达达托突然向包围士兵得左侧攻击,牧紧随其后。达达托手腕翻转,剑影旋转,在前方形成一个巨大的剑气漩涡,他快速横剑,右手握左掌运足内力推出,几十名士兵被剑气打的瞬间飞起,他们前方打开个大缺口,趁着敌兵一时慌乱之系,达达托对牧喊道:“快跑。” 牧按之前跟达达托既定的方案,跳出包围圈,往前方山谷深处一直跑去,跑了几百米后,方停下来往后望了一眼,达达托仍在与敌兵缠斗,牧一牙,忍着身上的箭痛,一口气跑到天微微亮。 精疲力尽时,他跑到一个山的顶部,一个踉跄跌倒,顺着对面山坡滚了下去,背上未拔的弩箭生生的和地面擦过后掘开了皮肉,牧瞪时昏了过去,滚到半山腰掉进了一条湍急的河流,他顺流而下,在冰冷河水的击打中他渐渐的恢复流意识。当他模模糊糊的张眼时,河水又将他拍入河底,猛呛流一口水,他用力拍打又借水波浮了起来,用力往岸边游去,河床顺山势而下,愈来愈急。 就在牧刚抓到岸边一个裸露的树根时,一个大浪击来又将他打入激流,脑袋撞到河床里的石头上,晕了过去,从不远处的瀑布跌进了湖里。 牧被湖水推到岸边。他醒来时,阳光正午。他忍着疼痛,爬到了岸上,躺在沙滩上又晕睡了过去。 戈壁荒原,狼烟遍地,天空满是昏黄,尸横遍野,发着腐臭的味道。星零竖着的残破战旗还在风中飘展着,满是血迹,它下面或许还在哪个战死的人手里紧握着。 那些死尸很多长的奇形怪状,面目狰狞,有的大如山丘,相比躺在旁边的人如同蝼蚁。 他一个人站在戈壁的高出,面附尘土,嘴唇龟裂带血,眼睛满是红色,如岩浆烈焰般,荒原的热浪卷着沙粒,搅动着狼烟,吹动着他手中的那面战旗。 牧又从那个奇怪的梦中惊醒,四周野兽嘶叫,寒意袭来,好在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晒干。此时体力已经恢复大半,只是饥饿难当,伤口也发炎,身上高烧发冷。他撕下战袍的内衬,简单的将后肩部的箭伤包扎了一下,又从掏出了达达托之前给他用过的外伤药,他从药瓶里倒出两粒红色药珠,借着湖水吃了进去。怕吃过药后昏睡过去时被野兽分食掉,达达托救他时,服过此药,就曾昏睡了十几个大日。 借着月光,牧找到了一个很大树洞,他扒开外面的藤蔓,再用剑在里面来回拨打,确定没有野兽和蛇等后他钻了进去,树洞仅能容纳下坐下,还是觉得不安心,随即又在湖边寻来些石头,堆在树洞外,他钻进去,在里面又把洞口垒封上,这才安稳的抱着战剑坐下。 达达托现在怎么样?那个狐天风和那个副将确定是叛敌者,可那个蒙阔是不是叛敌者?要是蒙阔叛敌,他大可不用等到酒宴后再下手......无数个难解的问题在他脑袋里翻来覆去,终究没有个确切的答案。 此时牧又想哈乐兽了,想到了钻石骨山那段快乐的日子,如今经历过生死大劫,现在他忽然清晰的知道,老天爷啊,他真的穿越到一个未知的空间星球,还和那些同时空的人相处,学习武力,甚至并肩战斗。 这里同样有生死,地球有的很多这里没有,这里有的很多地球也没有,有很多只是在神话故事里出现,那自己为何能到这里,怎么就会到这里来了?天狼狂战队的其它队员们是否也到这里来?他们会遇到像自己一样的危险吗?要怎么能找到他们? 盘古,他记得达达托提起这个名字,所以给他起名叫盘牧,他嘴里反复念着这两个名字,决定以后自己就叫盘牧,虽然一切还是梦幻般的不真实,但是隐隐作痛的伤口让他肯定一切的真实性。 他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天狼狂战队队员的名字,达达托,还念着盘古和盘牧,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天,牧醒来时,外面有头长着獠牙的野狼正在扒着洞口的石块,还发出呜呜的闷声。 牧揉揉眼,试着抬下胳膊,还好没麻,暗道:“达达托的药是真的不错,能使血液流畅,要是不吃药,就这么坐几个小时都要麻掉的。” 他慢慢的抬起战剑,对准野狼的嘴用力刺了过去,用力过猛,他整个人连剑一起冲了出去,剑直刺进野狼的嘴里,它发出嗷嗷的吼叫,带着剑狂摇着头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就在最后一丝低嚎中倒下了,抽出着四肢。 让牧庆幸的是,这是一头孤狼,没有同伴,否则他会再入险境。牧跑过去在野狼附近转了几圈,确定真的死了,方才上去用脚蹬住狼头,用力拔出战剑后用用力劈砍下了狼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宰杀这么大个体的生物,心跳个不停。 稍作喘息后,牧觉得肚子咕咕直叫,他把野狼拖到湖边,先喝个水饱,然后用战剑将破开肚子,掏出内脏,又剥掉外皮,虽然有些笨拙,但还是处理得当,小时候在农村,牧看过大人们杀狗,才照猫画虎的也学着作来。 他将肉在水里洗净放到岸边的石头上,又用战剑挑开野狼的内脏,拔出狼心来,他之前听老人说:“狼心狗肺都是有毒的,所以才用来形容人的品行不端。”他想看看这狼心到底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