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应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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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 参、众两院联席会议厅。 坐在中央的藤原清正看到工作人员拿着一个信封走向自己的时候,就知道决定战争性质的投票结果出来了。 工作人员来到藤原清正身旁后,一边将信封递给藤原清正,一边开口道:“议长大人,这是有关于战争性质的表决结果!” 藤原清正一边接过信封,一边开口道:“我知道了。” 说完,藤原清正就打开信封,从信封中取出文件。 用眼扫了一眼文件内容后,藤原清正的心中有底了。 “诸位议员,有关于战争性质的表决结果出来了!”藤原清正道。 听到藤原清正的话,参、众两院联席会议厅中的所有议员都看向藤原清正。 见参、众两院联席会议厅中的所有议员都看向自己,藤原清正道:“诸位议员,根据表决结果,火之国与风之国和田之国的战争为国战!” 藤原清正说出战争被定为国战的时候,参、众两院联席会议厅中的议员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从之前的种种可知,战争被定为国战已不成问题。 看到参、众两院联席会议厅中的议员都是一脸平静的模样,藤原清正感慨不已——说实话,在参、众两院议员齐聚木叶前,藤原清正并不看好日向一郎的主张。 “没想到啊!”藤原清正一边看着参、众两院联席会议厅中的议员,一边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没想到日向一郎真的将事情做成了!” 低语完,藤原清正宣布散会。 …… 临时办公大楼。 总理办公室。 纲手先是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文件内容,然后抬头对藤原清正道:“藤原议长,这一段时间,辛苦你了!” “纲手姬,我做的都是我的本职工作!”藤原清正挥了挥手,道,“谈不上什么辛苦。” 说到这里,藤原清正顿了顿,道:“纲手姬,签字吧!” “签了字,文件就正式生效了!” “好!”纲手道。 说完,纲手拿起笔,在文件上签署好自己的姓名。 看到纲手在文件上签署好了她的名字,藤原清正笑道:“纲手姬,替我转告日向一郎一声——就说我恭喜他得偿所愿。” “藤原议长的话,我一定转告!”纲手道。 “好了!”藤原清正道,“纲手姬,将文件交到你手上后,我的工作到此为止!” “接下来,就看你与日向一郎的了。” 闻言,纲手脸色郑重的点点头。 将纲手的表态尽收眼底后,藤原清正道:“纲手姬,我就不打搅你的工作了!” “告辞!” “藤原议长,你慢走!”纲手道。 之后,藤原清正离开纲手办公室。 藤原清正的身影消失后,纲手看着自己手里的文件,喃喃自语道:“战争就要开始了!” …… 临时办公大楼。 第一会议室。 为了应对即将开始的国战,纲手将有关官员召集到了第一会议室。 纲手扫视了一眼在场官员,道:“诸位,参、众两院做出了什么决定,想必你们已收到消息了吧!” 纲手说完时,在场官员纷纷表示自己清楚参、众两院做出的决定。 见此,纲手一边朝在场官员举起两份文件,一边开口道:“诸位,我手里有两份已签字生效的文件!” “第一份文件是参、众两院的授权书!” “第二份文件是火之国对风之国与田之国的宣战书。” “这两份文件代表什么,我想在座的各位是清楚的。” “纲手姬,直接说事吧!”水户门炎道。 听到水户门炎的话,纲手先是朝水户门炎点点头,然后对在场官员说明自己召集官员开会的目的。 对于纲手召集自己等人的目的,就算纲手不开口,在场官员的心里也清楚——毕竟纲手召集官员开会的目的不难猜。 所以,在纲手说完后,在场官员开始各抒己见。 …… 临时办公大楼。 总理办公室。 战争筹备会议结束后,纲手回到自己办公室。 当然,返回自己办公室的时候,纲手让日向一郎跟自己一起走。 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后,纲手朝日向一郎问道:“一郎,在刚刚的战争筹备会议上,我怎么没见你发言啊?” “战争筹备之事,用不着我来说!”日向一郎回答道。 听到日向一郎这么说,纲手笑着摇摇头。 随后,纲手道:“一郎,国战是你想打的!” “也就是说,如何打这一场国战,你心里是有数的!” “之前问你如何打国战,你总是以战争性质未定的理由推辞不说!” “现在,战争已被定为了国战!” “如此情况下,你不会再推辞不说吧!” “当然不会!”日向一郎道。 “来!”纲手道,“一郎,跟我说说你准备如何打这一场国战。” 纲手说完,日向一郎就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 当日向一郎将他心中的想法讲述完毕的时候,纲手皱眉不已。 “一郎,你的想法太冒险了!”纲手道。 “冒险!?”日向一郎一脸诧异的开口道,“纲手,我的想法怎么能用‘冒险’一词形容!” “在我看来,按照我的想法行动,我们的忍者要面对的风险将处于最低水平!” “我提到的‘冒险’不是指我们的忍者要面对的风险,而是指你要面对的风险!”纲手道,“一郎,真按照你的想法行动,你要面对的风险就太大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日向一郎道。 “就是这么回事!”纲手道,“一郎,虽然你的实力真的很强大,但你不应该过于迷信自己的实力!” 说到这里,纲手顿了顿,继续道:“一郎,我经历过很多事情!” “过往的经历让我知道一个道理——但凡迷信自己实力的人,结局都不会太好!” “因此,我不希望你迷信你所拥有的实力。” “纲手,我是自信自己的实力,不是迷信自己的实力!”日向一郎道,“自信与迷信有本质区别。” “你说的没错!”纲手道,“自信与迷信是有本质区别!” “但是,自信与迷信只有一线之隔!” “我知道自信与迷信只有一线之隔!”日向一郎道。 “知道就好!”纲手道,“一郎,自信与迷信之间的界线是模糊的!” “因此,自信与迷信之间的界线是很难把握的。” “自信越了界,自信就不再是自信了。” “切记——万不可将迷信当成自信。” “纲手,我明白你的意思!”日向一郎道。 虽然日向一郎说他明白,但日向一郎始终没想过改变他对国战如何打的想法——这一点,纲手看得分明。 …… 临时办公大楼。 总理办公室。 战争筹备会议结束后,纲手回到自己办公室。 当然,返回自己办公室的时候,纲手让日向一郎跟自己一起走。 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后,纲手朝日向一郎问道:“一郎,在刚刚的战争筹备会议上,我怎么没见你发言啊?” “战争筹备之事,用不着我来说!”日向一郎回答道。 听到日向一郎这么说,纲手笑着摇摇头。 随后,纲手道:“一郎,国战是你想打的!” “也就是说,如何打这一场国战,你心里是有数的!” “之前问你如何打国战,你总是以战争性质未定的理由推辞不说!” “现在,战争已被定为了国战!” “如此情况下,你不会再推辞不说吧!” “当然不会!”日向一郎道。 “来!”纲手道,“一郎,跟我说说你准备如何打这一场国战。” 纲手说完,日向一郎就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 当日向一郎将他心中的想法讲述完毕的时候,纲手皱眉不已。 “一郎,你的想法太冒险了!”纲手道。 “冒险!?”日向一郎一脸诧异的开口道,“纲手,我的想法怎么能用‘冒险’一词形容!” “在我看来,按照我的想法行动,我们的忍者要面对的风险将处于最低水平!” “我提到的‘冒险’不是指我们的忍者要面对的风险,而是指你要面对的风险!”纲手道,“一郎,真按照你的想法行动,你要面对的风险就太大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日向一郎道。 “就是这么回事!”纲手道,“一郎,虽然你的实力真的很强大,但你不应该过于迷信自己的实力!” 说到这里,纲手顿了顿,继续道:“一郎,我经历过很多事情!” “过往的经历让我知道一个道理——但凡迷信自己实力的人,结局都不会太好!” “因此,我不希望你迷信你所拥有的实力。” “纲手,我是自信自己的实力,不是迷信自己的实力!”日向一郎道,“自信与迷信有本质区别。” “你说的没错!”纲手道,“自信与迷信是有本质区别!” “但是,自信与迷信只有一线之隔!” “我知道自信与迷信只有一线之隔!”日向一郎道。 “知道就好!”纲手道,“一郎,自信与迷信之间的界线是模糊的!” “因此,自信与迷信之间的界线是很难把握的。” “自信越了界,自信就不再是自信了。” “切记——万不可将迷信当成自信。” “纲手,我明白你的意思!”日向一郎道。 虽然日向一郎说他明白,但日向一郎始终没想过改变他对国战如何打的想法——这一点,纲手看得分明。 …… 临时办公大楼。 总理办公室。 战争筹备会议结束后,纲手回到自己办公室。 当然,返回自己办公室的时候,纲手让日向一郎跟自己一起走。 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后,纲手朝日向一郎问道:“一郎,在刚刚的战争筹备会议上,我怎么没见你发言啊?” “战争筹备之事,用不着我来说!”日向一郎回答道。 听到日向一郎这么说,纲手笑着摇摇头。 随后,纲手道:“一郎,国战是你想打的!” “也就是说,如何打这一场国战,你心里是有数的!” “之前问你如何打国战,你总是以战争性质未定的理由推辞不说!” “现在,战争已被定为了国战!” “如此情况下,你不会再推辞不说吧!” “当然不会!”日向一郎道。 “来!”纲手道,“一郎,跟我说说你准备如何打这一场国战。” 纲手说完,日向一郎就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 当日向一郎将他心中的想法讲述完毕的时候,纲手皱眉不已。 “一郎,你的想法太冒险了!”纲手道。 “冒险!?”日向一郎一脸诧异的开口道,“纲手,我的想法怎么能用‘冒险’一词形容!” “在我看来,按照我的想法行动,我们的忍者要面对的风险将处于最低水平!” “我提到的‘冒险’不是指我们的忍者要面对的风险,而是指你要面对的风险!”纲手道,“一郎,真按照你的想法行动,你要面对的风险就太大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日向一郎道。 “就是这么回事!”纲手道,“一郎,虽然你的实力真的很强大,但你不应该过于迷信自己的实力!” 说到这里,纲手顿了顿,继续道:“一郎,我经历过很多事情!” “过往的经历让我知道一个道理——但凡迷信自己实力的人,结局都不会太好!” “因此,我不希望你迷信你所拥有的实力。” “纲手,我是自信自己的实力,不是迷信自己的实力!”日向一郎道,“自信与迷信有本质区别。” “你说的没错!”纲手道,“自信与迷信是有本质区别!” “但是,自信与迷信只有一线之隔!” “我知道自信与迷信只有一线之隔!”日向一郎道。 “知道就好!”纲手道,“一郎,自信与迷信之间的界线是模糊的!” “因此,自信与迷信之间的界线是很难把握的。” “自信越了界,自信就不再是自信了。” “切记——万不可将迷信当成自信。” “纲手,我明白你的意思!”日向一郎道。 虽然日向一郎说他明白,但日向一郎始终没想过改变他对国战如何打的想法——这一点,纲手看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