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家村两顾
张光明听说村里，有许多家长，孩子只要一犯错，不是打就是骂。 没有起到一丁点作用，反而使孩子产生了很强烈的逆反心理。 所以他认为自己得抽空到那些“光知道玩，而不去认真学习的坏孩子”家里去走访，劝说孩子的家长，要用正确启发式教育的方法才行啊！ 张光明为了发掘自家的孩子们的潜能，为了拓展女儿们的知识面，就她们：“你们跟爸妈说说，平日里到村外去薅野草，见到多少飞禽走兽呢？ 你们能叫得出它们的名字吗？ 你们认识多少种类的飞禽走兽呢？ 你们认识多少种类的野草呢？ 你们认识多少品种的花草树木呢？ 你们了解多少它们的生长过程吗？ 你们了解它们在四季中的变化过程吗？ 姐妹三人争先恐后地回答： “我见过乌鸦、喜鹊、麻雀……” “我见过蛇、兔子、田鼠……” “我认识狗尾巴草、兔耳朵、猪毛菜……” 姐妹三人又数了好多种花草树木的名字。 可是她们三人却回答不上来它们的生长过程，以及对它们在四季中的变化过程，更是一无所知。 张光明又说，“我提出的这些问题呢？ 你们不了解的一定要从明天，就开始仔细观察，把你们观察到的呢？ 每天写日记几下来，到一年的时间，你们就什么都弄明白了……” “好啊！”三人同时答应道。 “爸爸，我不会写日记该咋办呢？”三女儿文君为难地说。 “那你可以把你看到的，每天跟爸爸妈妈说说也中啊。”父亲说。 张光明想：这是对不会写字的孩子，词汇和语句最好的学习机会，也是对孩子语言的组织能力的练习机会。 “大家都去书房里翻着我写的第一本书，《大自然中植物与动物的关系》再去田地里用实践的方发验证一下好吗？ 三个女儿都答应了一声，就争先恐后地走进里间屋里，饶有兴趣地阅读着父亲的这本书。 张光明回到主卧里，就开始写《华夏诗词》这本书了。 李月娥把小女儿哄睡了，就又继续给别人加工衣服。 孩子们见妈妈每日不但要去生产队干活，回家还要加工省城五金厂里工人们的工作服，而且还要为村里的人们加工服装，还要精心地照顾爸爸和小妹妹。 所以个个要比往常更加的勤勤。 看，她们都自觉地干起了家里家外的活儿。 文雅每天还带着两个妹妹去村外的地里薅野草，拾柴火，采种药材等。 她们每个人都特别的善于观察花鸟虫鱼，植物和动物在不同季节中的变化，以及生长过程。 村里有不少家长经常采用打骂斥责的方法教育孩子，会让孩子产生逆反心理，反而事与愿违。 张光明他就去告诉村里不爱学习的坏孩子们说：你们要多读书，读好书，书是宝，它会无言的告诉你们很多的知识。 大自然是上天馈赠给你们开启智慧大门的钥匙。 你们要把这把钥匙装进自己的脑海里，这样呢？ 你们的视野就会变得越来越开阔且丰富，也就会变成睿智之人。 张光明就是用这种启迪智慧的方法，来教育自家和村庄里的孩子们。 他家的女儿们犹如沐浴在春天阳光下的翠竹，向着擎天之梦茁壮地成长着，四姐妹将来能不超群绝伦吗？ 现在张支书的病痊愈了，感觉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他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模样。 他要带领群众按照原先既定的计划行事——东抓副业，西抓粮食，南抓渔业和棉花，北抓蔬菜果瓜的因地制宜的方法进行种植。 这东边窑洞里，张支书和父亲的徒弟们，渐渐的都能熟练地做出竹雕画、葫芦雕画、枫叶和银杏叶的雕画等艺术品了。 他时时指导雕刻的村民如何做出精品。 张光明对雕刻的村民们说：“有的雕画需要刻得深一点，而有的则需要浮雕，这样才会显得层次分明，让人看起来形象逼真，而且艺术感比较强，只有这样才能有销路呀！” 牧野花村的雕刻匠人们在张支书的精心指导下，每个人都掌握了雕刻要领。 编制加工品的村民们在张支书的父亲张茂源的精心指导下，学徒们也都能娴熟地编制出精美，又结实难用的筐子、篓子、篮子以及桌椅板凳…… 这些呢？有的可以作为抗洪救灾的工具来使用，还有的可以作为家庭工具来使用。 张光明把这些精妙绝伦的工艺品和实用品登报寻求销路，面市后广受购买者的青睐。 现在不光是部队来购买，还有一些大城市的百货大楼里的经理，也纷纷前来牧野花村购买。 牧野花村的干部群众们，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这天，张支书和村民们往村西面的地里，拉来先前发酵好了的粪。 他和大伙一起拿着大叉哗啦哗啦撒，均匀地给地上平铺了一层黑黢黢的粪。 他心里想：现在没钱买肥料，而这些粪会让秋季的庄稼，长得很壮的哟。 他撒完粪，就又指挥各个小队，抓紧时间进行耕种。 这一天，张光明带领着班子成员们，赶着一匹黑如墨的马，一匹白如雪的马，要到实验基地去犁地。 他一只手扶着犁，另一只手挥着鞭又当起了“大把”。 当这两匹马拉着犁，犁到大半晌时，马儿好像是累极了，停下脚步喘着粗气，无论张光明怎么吆喝，这两匹马就是原地不动。 马儿太累了，张光明就让它们歇一下。 张光明去上厕所时，抬头瞭望了一下空中悠悠白云飘，又向四周看过去，那碧绿的桃林之中莺歌燕舞。 再看各地块的“大把”挥舞着马鞭，马儿牛儿低着头，撅着屁股，嘿嘿呼呼地使劲拉犁，这多像一幅秀丽的图画。 他从厕所回来看着这两匹黑马说：“伙计们走嘞！”只听得“啪”地一声他甩了一鞭，就像放了一个炮。 两匹马儿又伸着长脖子，脊梁上的毛树立起来，每一寸皮肤都绷得紧紧的，两条后腿使老劲儿向后蹬地，两条前腿挂劲儿向前扒地走。 贵小宝他对张光明说：张支书你看这天，这鸟，这林，这马，这人，何不作一首诗呢？ 大家和你张支书在一起劳动时，都习惯听你或吟诗、或赋词、或说顺口溜了。 要是听不到你说些啥，就觉得干农活没了乐趣。 张光明听了他的话后就大声说：伙计听好咯： 《夏耕》 甩鞭一声吼，骏马拱地猛。 犁铧翻地忙，恰似浪花涌。 害虫逭逃生，地蚕皆惶恐。 麻雀叨虫快，莺燕齐歌颂！ 大伙都喊道：“好！” 孙有福笑呵呵地对张支书高声说：“你真是干活不离诗文呀！ 你总是把枯燥的农活，说的富有诗画般的耐人寻味哟！” 张光明对正在犁地的孙主任说：“孙主任你得把每寸土地都犁到，不能留硬地。” 孙有福啪地摔了一马鞭说，“好嘞，你放心吧！” 张光明嘿嘿地笑了一声就说，“我还要去各地块检查检查各小队犁地的情况，” 他看到随着锋利的犁铧，翻过的土块，氤氤氲氲的，仿佛是圆形的一个个锅帽里冒着袅袅白烟；又仿佛是黑海里的朵朵浪花波澜壮阔呀！ 耙地的时候，他每到一块地就交代“大把”说：“你一定得横竖耙，交叉耙，踅圈耙，耙得软乎没土疙瘩才行啊！” 每位“大把”说着同样的话：“好嘞！” 春玉米呢？ 张支书没有让它长熟。 有一天，他看见挑货郎的人来到村里，游街串巷吆喝着卖江米球。 他瞧见那人每到一处一停下来，小孩子们就会蜂拥而至竞相购买。 张光明就深受启发，就想：“我何不把嫩玉米晒干，先用专用的小锅炉爆成玉米花，再用白砂糖熬成糖稀，把爆米花和糖稀还有蜂蜜，再加一点花生油搅拌成大饼，最后再倒入各种形状的的模具内，让它晾一会儿，那不就形成或圆形、或方形、或三角形……各种形状的玉米加工品，不就很受孩子们的喜爱了吗？ 那味道一定会相当的好吃呀。 他就去找队长张光彩商量此事。 张队长表示非常支持。 张光明就去买来了一个专门爆米花的小锅炉，把本生产队的玉米晒干。 经过好几次实验后，做出来的玉米加工品味道相当的好吃，而且形状多样，的确是很受小孩子们的欢迎。 张光明把爆米花，又加工成了好几种酥脆可口的味道，有咸的，甜的，五香的…… 张支书和社员们把各种口味，各种形状的爆米花，分别装在了一个个白净的布袋子里，这些布袋子，是李月娥给医院做工作服剩余的下脚料缝制而成的。 为了让其保温，张光明先装进了一个个有盖子的木桶里，木桶外有用塑料袋子裹严实。 他和张光彩正要用马车拉到城里的菜市场，想去试销看看效果咋样时，却被大队干部们拦住，不让他们俩去。 他们这样劝说：你们俩这样做恐怕会被上头批评的呀。 而且他们还说，不一定能卖得出去呀。 张光明带着一副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就有担当地劝说：“我不怕，你们都别怕，万一出什么事情由我一人担着。 那咱们要想知道一个新方法中不中呢？ 那就让事实来证明。 你们都别拦着，我和三哥拉一车，先到县城的菜市场，去卖卖试试看嘛！” 大家见张支书的态度很坚决，就很不情愿地让开路。 张光明亲自和张光彩换班赶着牲口，拉着一车煮成了各种口味的，各种形状的爆米花，到县城的菜市场上去推销。 张光彩担心地说：“现在不让做小买卖咱俩可咋卖呀？” 张光明他带着几分神秘笑了笑说：咱们拉到了县城的菜市场，你只管看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