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二章 叛变隐秘
“什么放心的去?” 萧辰苦笑不得地对着坐佑长老说道。 感情他刚才说情况不太好,让坐佑长老认为自己就快要死了。 “不是你说的情况不妙吗?” 坐佑长老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虽然不妙,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医治啊。” 萧辰无奈地耸耸肩,这是坐佑长老自己曲解了他的意思。 坐佑长老没好气地望了萧辰一眼,“你下次能不能说清楚一点,我这老骨头,可经不起吓了。” 虽然他对于死亡并不畏惧。 但是能活着,没有人会想死的吧。 萧辰从怀中摸出了一瓶丹药,这是他以前炼制的解毒丹,药效很强。 但是对于极乐毒这种宛如跗骨之蛆一样的毒,解毒丹的效果并不强。 不过也不需要能够解除毒药,萧辰要的,只不过是暂时压制坐佑长老体内的毒。 等他炼制出特制的丹药,就可以解除坐佑长老的毒了。 “这是什么丹药?” 坐佑长老看着萧辰从怀中摸出一瓶丹药,有些好奇地问道。 “解毒丹。” 萧辰对着坐佑长老说道。 “能够把我身上的毒给解掉吗?” 坐佑长老有些激动地说。 “并不能,只能够暂时压制你身上的毒。” 萧辰说道,“平时一天一粒,战斗的话就要吃两粒。” “好吧,能够暂时压制也不错了。” 坐佑长老倒也能够接受。 而萧辰却是在思考了起来,要解除坐佑长老身上的毒,他还需要一种叫做赤月幻草的药材,才能够炼制出解毒丹。 不过赤月幻草十分稀少,萧辰也不知道哪里有。 “你知道哪里有赤月幻草吗?” 萧辰问道。 “赤月幻草? 那是什么东西?” 坐佑长老表示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过这种名字。 “那是一种朱红色的草,上面有着弧状的花纹,看上去就好像一轮轮的月亮一般。” 萧辰对着坐佑长老解释到。 坐佑长老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我没有见过这种草药,怎么了?” “我有把握能够解除你中的毒,不过还缺少这一株药草。” 萧辰对着坐佑长老说道。 一直在窗外偷听的白宣,却也是将萧辰的话给听的真真切切的。 “赤月幻草,只需要拿到这株草药,坐佑长老就有救了。” 白宣十分高兴,甚至差点想把所有的三才门弟子都派出去,寻找所谓的赤月幻草了。 不过目前正在和四极宗开战,明显不能够这么做。 “报告宗主,我们抓住了一名四极宗的弟子。” 魏春柔急匆匆地来到了房门,对着门外的白宣说道。 魏春柔是三才门的弟子之一,是白宣比较重视的弟子。 “什么?” 白宣一听有些奇怪,要说四极宗抓住了三才门的弟子她不会感到奇怪,但是什么时候,四极宗的弟子也能被三才门给抓住了。 而萧辰和坐佑长老自然是早就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在服用了解毒丹压制了坐佑长老体内的毒之后,坐佑长老一个翻身就从床上起来了。 用他的话来说,现在可不是卧病在床的时候。 不过这极乐毒被解毒丹压制了,不管再怎么搞都不可能毒发,所以萧辰也就随坐佑长老去了。 “没错,宗主。” 魏春柔点了点头,“不过她不是在战斗中被我们抓住的,而是逃到我们三才门之中来的。” “逃过来的? 怎么可能。” 白宣摇了摇头,现在只要是个明眼人,都知道三才门是处于绝对的下风。 而这个四极宗的弟子竟然逃到了三才门之中来,怎么看怎么感觉奇怪。 “可她的确是逃过来的,一条手臂都被打残了。” 魏春柔对着白宣说道。 白宣听到了之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这个四极宗的弟子,她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管怎么样,先让我们去看看这个四极宗的弟子吧。” 坐佑长老从房间之中出来,对着魏春柔说道。 “坐佑长老,你听到了啊。” 白宣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她说的当然不是这个四极宗弟子,而是她躲在门外偷听。 “当然了。” 坐佑长老没好气地看了白宣一眼。 于是四人就前往关押着四极宗弟子,谷粱娜所在的房间而去。 谷粱娜此时在房间之中感觉坐如针毡。 她的身份是桑倩座下的大弟子,这种身份根本就是瞒不住的。 所以说来到三才门的时候,她也没有选择遮掩,而是直接以四极宗弟子的身份过来的。 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那些三才门弟子看向她的眼神,都是那种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一样的。 毕竟两宗交战这么长时间,死伤在所难免。 面对仇人,怎么可能给好脸色呢。 “我该怎么办?” 谷粱娜内心十分紧张,她现在可是非常的危险。 就宛如在悬崖上走钢丝一样,一个不小心,就只有死的结局。 桑倩给她的任务是留在三才门之中做卧底,但是这何其困难。 首先她的身份就注定得不到三才门的信任,怎么可能做卧底呢? 不过谷粱娜自己也知道,自己算是被桑倩给放弃了。 “要不我就真的叛变到三才门这边来?” 谷粱娜内心在思索着,“虽然现在三才门是处于绝对的下风,但是毕竟是一个宗门,应该没有那么好灭亡的。” 而一旦被三才门接纳的话,她就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死亡了。 所以说,谷粱娜是有点心动了。 反正在四极宗那边都混不下去了,为啥不叛到三才门这边来。 其实在后西和桑倩决定将谷粱娜送到三才门的时候,就知道可能有这种后果。 不过他们并不在意,一个小小的普通弟子罢了,还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谷粱娜想到这里,已经打定主意。 先卖一些有关变异药剂的情报给三才门,保住性命,取得初步的信任。 这样她暂时就没有性命之虞了。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谷粱娜知道,决定她生死的这一刻,来了。 于是谷粱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挤出了几滴眼泪,准备演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