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三七章 翻车
它说完,从花灵媞手上一个轻轻发力就蹿下地,为了表现自己的厉害,还在地上来了拨猛兽打滚,以展示自己矫健的身姿。 接着屁股一撅,小脑袋一顿张望,瞅着阵法一个薄弱的环节就冲了过去,八阶灵兽的不知名技能施展,头顶竟然发出一阵光亮,朝着那阵壁就撞了上去。 按照便便的预想,它是肯定能够顺利过去的,因为它这技能那可是和啮灵鼠学的。 这种小老鼠没别的本事,就是挖阵脚特别厉害,还不破坏阵法,就是在一个小角落里挖个能自己钻进去的洞,只是消耗那么一丢丢阵法的灵气,从古至今,还从没听说过有它们钻不进的阵! 然而这一回便便却翻车了。 只见它一个撞过去,那光亮居然就像鸡蛋碰到了石头,咵叽碎裂,便便的头就直接撞到阵壁上,还发出了一种坚果被砸的不吉利声音,舌头一吐,眼睛直接冒蚊香圈,就趴阵脚下边儿不动了。 “便便!” 花灵媞吓的直接从地上跳起来,和林央还有小灰一起唰就冲过去,抱起地上的便便翻过来一看,看到了晕成傻样的娃。 “便啊,你可不能出事啊,妈耶,那男人真是铁了心了呀!” 花灵媞立马哭天抢地,扯着嗓子就嚎了一声,不知道的人如果听到她这话,还以为是一个被搞大了肚子的女人,在人家家门口奋力指责不负责任的负心汉始乱终弃呢。 林央也是心疼便便,赶紧拿出各种灵丹给便便灌下去,只是可惜灵丹的等阶都太低,便便吃了等于没吃。 好在这些灵丹不会入口即化,有几颗滚到便便喉咙,一下子卡在了它的气道里,直接把它憋的手脚乱舞,被花灵媞一个标准的海姆立克急救法,把卡住的灵丹弄了出来,也就醒了。 “哎呦~我这是咋了?” 便便一醒,就虚弱的呻吟。 花灵媞抱住便便就是一通安慰,然后扔了便便猛然站起,眼睛通红神情庄重肃穆,看着那阵壁就发狠。 “好啊好,好一个阵法,居然连我的便便都冲不进去是哇,那我偏就要亲自会会,看看大佬还讲不讲理了。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就明说,哪怕不见面,让人进去喝口茶歇一歇,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儿吧,用得着这么绝情!大佬也就算了,丑门没骨,你丫个负心汉,竟然也这么对我,小果干报少了,给也躲呢是伐!给我等着,就被让我撞进去,我要没开瓢让我进去了,我看你咋保你的清白!呀——!!!” 她歇斯底里狂吼着一埋头就学着便便的样儿往前撞啊。然而和便便不同的是,她的头顶上可没出现啥亮光,真的就是拿自己的头直冲。 林央捡回被扔出去的便便,听着身后的动静就不对劲,回头一看,差点儿自己没晕过去,就见自家妹儿竟然以一种撞墙自杀一样的蛮劲在那儿硬磕阵法呢,按照便便的下场,这要磕实了,这人还不得成真正的制杖? 他想也没想就把捡回来的便便再次扔掉,朝着花灵媞那边就冲上去,想去拦人。 可惜晚了,花灵媞真是一点儿后路都不给自己留,眼看着那头顶就怼到了阵壁上,接着“诶”一下,她的脑袋居然就这么直直穿过了阵壁,把头给伸了进去…… 林央保持着龇牙咧嘴的样儿就一个急刹车呀,被眼睛的景象给震住了。 啥情况?说好的撞的头破血流呢,咋花儿就没事儿呢?非但没事,头还进去了,只留个身子在外面,还因为阵壁的假树林子虚影,搞得她现在跟一无头人站在那里似的,超级可怕。 花灵媞自己也傻住了呀,她这么往上撞那是真撞,但她也不是寻死,看着是光溜溜的脑袋,其实皮下的灵气早就准备好了,尽数转化成金系,保管头皮破掉,那脑子都没事儿。 然而她想得好好的,却没想到一头撞上来会是这样的结果,居然没破皮,脑袋反而穿进了阵壁,一个用力,半拉身体都跟着进去了。 她在阵法中间来来回回伸缩了好几遍,感觉着阵壁的挤压力,但就是确定自己能进呢,一头雾水,想不明白这大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不是说不见她嘛,那咋阵法还给她打开?莫非是口嫌体正直,嘴上说不要不要,身体却特别诚实搁这儿等着?这更奇怪了好伐! 她卡在阵壁中间皱着眉头死命想,也想不出那人的脑子是个啥结构回路,于是只好冲着阵外的林央小灰还有便便招手,让他们跟着她从这地方挤进去,其余的事儿等进去了再说。 然而她和林央还有便便都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叩门的档口,其实九方幽殓和三金刚早就猫在高高的树上看着她呢。 九方幽殓在她刚刚靠近九方家族地盘的时候就察觉到了,直接从禁地里飞纵出来瞅着。 三金刚那当然是自己跟出来的。 花灵媞这一通的表现全被四人看在眼底,看的三金刚那是风生水起的,连最不八卦的北唐代汲眼珠子都在地上的花灵媞和树上的自家帝君之间来回看,估摸着帝君到底在干啥。 那三人里反而是丑门没骨最淡定,一直是坐在枝杈杈上玩指甲,直到花灵媞用头撞阵壁,没把头撞破,阵壁居然为她打开,让她给钻了进去,才瞥了瞥嘴,偷偷看了自家帝君一眼。 哼,就知道帝君这家伙对花儿压根就硬不下心来,还说啥花灵媞来了不见。她可看的真真儿的,小花子那脑门还没碰上阵壁呢,帝君的手指头就动了,直接把那块儿地方给打开了,生怕慢上一会儿,花儿那脑门是真磕上去。切,早知道自己狠不下心别发那命令啊,到头来担心的不还是自己,啧啧,真是爱情让人盲目啊~ 她一边收拾着手指甲,内心那弹幕真是密密麻麻到飞起,早就没了当初对这俩家伙之间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念头,反而是一副嫌弃的不要不要的心情,就鄙视这俩分明有感觉的人在那儿墨迹来墨迹去,一点儿不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