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做我男朋友
隔壁是有一个专门给马洗澡的地方,算得上是流水线操作。 你如果是要改造公共浴室,难度应该不会太大。 如果想个装一个单独的多功能马房,应该就不太现实了。 我这个完全是小家小户,不得已而为之,才要建这种多功能马房。 论单个马房的大小的话,隔壁育马场的马房,都是标准马房。 那么小的地方要是装了淋浴系统,别说水排不排得出来。 就算是能排,那也没办法防止睡觉的地方受潮。 论多功能马房的设计和布局,齐小遇同学绝对是专业的。 没关系,如果置换好了,我可以把育马场的那几十个马房改建一下。扩大马房面积,减少马房数量,我一个人肯定不可能有育马场那么多马。 诶,你说我是应该叫你傻哥哥,还是应该叫你多哥哥呀? 一上来就准备搞那么大一个工程的话,那你是不是还要建一座符合你自己居住要求的房子呀? 摇滚伏尔甘之主,自认为是很有钱的。 至少,在齐遇生活的圈子,能比她还有钱的同龄人,绝对是凤毛麟角。 可即便是这样,有钱的齐遇小妹妹,还是不太能够理解宦享大哥哥的行为模式。 以前没见识的时候,是没办法,现在都见识过最好的了,怎么也不能亏待,不然怎么对得起你赐给她的脾肺小色色这个名字呢?宦享直接忽略了傻哥哥和多哥哥这两个选择,把话题带到了脾肺小色色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宦享哥哥的话听起来这么有道理呀?说到给小色色赐名,齐遇就开心地回到了音阶少女的状态:这么说来,隔壁育马场,是不是还要很久才能入住了? 你是说的入驻,还是说我个人的入住?宦享有喜欢把问题问清楚了再做回答的习惯。你确定要和一个系的人咬文嚼字?是早上我写的那些字不够复杂,还是你想挑战更高的难度呀?遇到了阴晴不定的齐小遇同学,宦享的小习惯也变成了一会儿是加分项,一会儿是减分项。 岂敢岂敢,我早上已经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是一个目不识丁的文盲了。 哪里还敢在系的高材生面前班门弄斧? 对了,你还没说,我早上打赌输了的赌注是什么呢,希望不会是一件难度太高的事情。 宦享大哥哥旧事重提。 什么样的难度叫难度太高呀?齐遇俏皮而又疑惑地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能力范围之外的,就叫难度太高,反之就是不高。宦享的回答,一如既往的从善如流。 能力范围之内呀?大哥哥这么人傻钱多,让你送我一台跑车,再教我开车,这样算难度高吗?齐遇略作思考之后,提出了新的问题。 不高。宦享的回答,波澜不惊。 哦。齐遇用了无生趣的表情,回了一个字。 那你要什么车?宦享直接问重点。 车?干嘛要车?齐遇的表情,从了无生趣转为难以置信。 车不是我们赌注吗?宦享波澜不惊的表情里面,添加了一丢丢的疑惑。 我就是打个比方呀,大哥,打比方你懂吗?比喻假设,修辞手法,随便打个比方你就信呀?那我要是说让你做我男朋友,是不是也答应呀?宦享哥哥,你说你是不是傻呀?齐遇的无语程度,瞬间提高了好几个等级。 没错,我是傻呀,难道在我傻这件事情上,你还心存疑虑? 你不是从十年前就开始说我人傻钱多了吗? 事实证明,在傻这件事情上,我是专一的。 你如果非要拿让我做你男朋友作为赌注的话,也不是不能答应。 毕竟我傻得这么毋庸置疑。 宦享一本正经地并且不带重复地连着说了五次自己傻。 自以为日常论战能力超群的齐小遇同学,直接被吓得连话都不会说,张开嘴想了半天,最后才化成一个字:啥? 就是把让我做你男朋友当成我们早上的赌注啊,就是不知道赌这么大,你爸知道了会不会大断我们的腿。宦享的哥哥回答,表情是严肃的,语气是认真的,包括最后被打断腿的恐惧也能找到一些端倪。 呃齐遇的脸又红了,她还是一个宝宝啊,她顶多也就童言无忌了那么一小下下,怎么就发展成了要被帅爸爸打断腿的程度? 宦享哥哥这是在逗那个无知少女呢? 你见过赌注下在赌局之后的吗? 要是能在赛马跑过终点之后再下注,那整个赛马界不就废了吗? 齐遇又不是什么不讲道理 不守规矩的小女孩。 她堂堂摇滚伏尔甘之主,至于做这么没脸没皮的事情吗? 那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这个当成是下一次赌局的赌注。宦·从善如流·享很快就妥协了。 什么鬼?你这是想要摇滚伏尔甘的淋浴系统想出毛病了,所以妄想把摇滚伏尔甘之主都给占为己有了?别人的脸红是害羞,齐小遇同学的却是暴走的前兆。 我期待你把妄字去掉,只留下想字的那一天的到来,毕竟,我的名字里面只带享不带妄。宦享没有生气,也没有回避齐遇的问题,只是用了一种很奇怪的回答方式。 你这是在和摇滚伏尔甘之主表白?齐遇震惊到嘴巴都已经合不上了。 咬文嚼字一直都是齐遇的强项,这是被宦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我是在和你商量赌注。宦享回答得很认真,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如果下一次我们两个再有什么需要打赌的地方,如果事先约定的赌注还是要输了的人给你做男朋友,或者赢了的人做我女朋友,那我就认真考虑一下要不要答应你。 书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