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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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那一瞬的成功却已经让薛云非常兴奋,他不断尝试,一次次地爬上去,一次次的被冲下来,他就如同一枚微小的浮萍,又似落叶被卷集着带到下游。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尝试了多少次,多少次被冲了下去,身上又新添了无数伤口也就解释了他苍白面庞的由来,但是眼睛虽然失明却散着不一样的神采。 “这是最后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薛云看着那滚滚而泄下的的泉水,在他看来就如同一个强大的敌人,要去征服他将他重重的踏在脚下,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感觉。 “我来了!”大喊一声,他身影晃动,速度不快也不慢,却是恰到泉水流速。 哗啦啦砰!激流迸溅,水击巨石十丈,瀑流勇进,自天而盖下夹杂磅礴浩大之势。 一只脚刚踏进去,另一只脚还未进入,巨大的力量就冲击地他有些不稳,另一只脚刚收入前一只腿就被压得单膝跪地。 砰的一下,就连那被冲刷的十分圆滑的巨石也被瞬间磕出来一个膝盖形状的圆坑,可想而知这力量的浩瀚,侧面也看出来了薛云的躯体锻炼也是成效不小。 牙咬的咯咯响,全身的骨头都好似粉碎般了,薛云本来体力就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这样一来更是身体各方面反应迟钝了不少。 虽然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状况恐怕难以成功,但是他还是决心要尝试,既然这是最后一次尝试,那就不能败在它的手上,要不然以后又何谈纵横这大地之上。 微微定了定,他又艰难的抬着头,如同机器人的呆滞般缓慢。 依然踏在巨石上的脚陡然发力,另一只腿膝盖慢慢离开那被顶起的凹槽,每一丝的动作都耗费他极大的精力,现在他的精神力可谓高度集中,他看不到瀑布的浩大也就少了些畏惧之心,这川流不息的声音却也震耳欲聋。 “呀啊!”两条腿同是发力,腿张的大开,如果离近看一定会发现他现在身体抖动的幅度非常频繁,就像被带动的马达,尤其是小腿更加吃不消。 有些发白的嘴唇向人显示着他的虚弱,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世界都在自己的肩头,是这么沉重,时间的每一秒流逝在他看就如同一天一月一年般漫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像是一座永恒的雕塑伫立,他终于站起来了,在着第三阶梯仰着头迎接这赞礼。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境都升华了,没有剧烈体力消耗的疲惫之感,没有新添伤口的刺痛,没有了巍峨高山般巨力的冲刷。 “这小子!”不远处的半空一道身影显现,看着薛云抚须低语道,脸上也带着赞赏的微笑。 在这种情况下顿悟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足以证明薛云亦是个不出世的天才了,所以就连老头子都不禁出声。 嘶噗!薛云本来紧闭的双眼张开,一黑一白两道激光般的能量束射出,目标直至悬浮在半空的老头子。 “要死了混小子。”老头子见能量束激素而来,气的胡子都竖了起来,但是他还是不慌不急,伸出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挥动。 而那本来来势汹汹的能量束如乖巧的小绵羊散去,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是的,在薛云于第三阶梯站立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强度进化到了另一个层次,可以说是从水泥到了钢铁的转变。 而那双眼是因为领悟了阴阳二极,但由于其能量太过于强大眼球的强度根本不能承受这阴阳本源之力所以产生了副作用。 现在就在刚才的身体进化中他身体各方面都得到了极大的好处,当然也包括眼部,所以眼部在进化的瞬间阴阳两极能量感受到寄体的肉体增强才突然激射。 薛云也没想到老头子在那半空,所以他实际也不是故意的,但是现在他却没功夫管那些。 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他刚才阴阳之眼激发突然感受到天地之间有两丝与自己极为相似的精神力,这两道精神力极为的弱小,如果说薛云的精神力是麻绳,那这两道精神力就如同头发丝。 薛云先是感觉极为奇怪,而后大喜甚至眼泪差点都激动地流了下来。 顺着这两道精神力探去,似乎阴阳之眼贯通空间,追寻之下发现这两道精神力落脚在一户四合院里,刚看到这两道微弱精神力的主人的面孔,就让这个坚强的男人留下泪来。 这赫然就是父母啊!母亲坐在院中搓着衣服,眼睛望着远方,眼神里透着呆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而薛父则是咬牙切齿的磨着一把厚重的砍刀,嘴里似乎还念叨着什么,薛云虽然听不到但是看那嘴型似乎是在说,“儿子,老爸今天杀了四个丧尸,看老爸厉害吧!这些杂碎都该死你说是不是啊!” 薛云虎目再度落泪,声音有些嘶哑地叫了声,“爸,妈。” 薛云话音刚落,阴阳之力构建的联系突然崩塌,薛云虽然现在身体强度很大了但是这阴阳之力还并不是他可以掌握,要彻底掌控怕是还为时要早。 刚才只不过是他还处于顿悟之境,所以精神力处于空明状态,这才使出了阴阳之力构建的空间联系。 现在脱离了顿悟的境界,本来还感觉轻松的身体陡然一重,硬顶着巨力薛云走出瀑布的范围。 而在北方的薛父则是突然停止了磨刀的动作,转头对还在发呆的薛母道:“老婆,你有没有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薛母摇了摇头,才缓缓道:“你又想儿子了吧!我那可怜的儿啊。”又在那里轻轻的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动着。 “不是,我刚才真的听到了儿子叫我们了。”薛父十分激动,他猛地把刀一扔向着门口跑去,可是打开门的结果却并不是他所想要的。 门外空空如也,更莫说人影了。 “看来是我幻听了吧!人老了,老了就要服老啊!”薛父仿佛一瞬间老了几十岁般,本来太挺直的腰杆一下弯了下去,嘴角挂着一丝苦笑,是那么干涩。 而薛母则是一愣,看着丈夫就这样看着,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出来没有这样说过话,即便是从前再苦再累,他甚至都曾说,“我可是属牛的,老黄牛的能干,在劳累上个五十年也不成问题。” 现在他的两鬓也有些发白,自己何尝不是也是容颜逝去,时光已经留给了自己太多无可承受的东西,现在还可恶的带走了自己的儿子,自己唯一活下去的信念。 她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她的儿子,那个小时候虎头虎脑的小家伙,长大了也是十分乖巧,从来不让自己多操心。 他现在还是否活着,他到底怎么样了。 一滴晶莹划过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