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一章 贺新娘
六国闲看沉与浮,携刀长啸入长安。拟向烟霞煮白石,偶来城市见真龙。 将笔搁下,转脸看向诧异不解的凌霄小娘子,宠溺的轻抚其娇柔白嫩脸颊,笑道:“担心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怎么我来接人的,却把自己也陷落进来了?” 拿起刚写好的字,转身递给外面等候的阿汉,道:“交给许大哥,他自会安排密会汉王的事宜。” 白凌霄问道:“为什么不请公主殿下安排?” “王见王,谈的是公事,让丈母娘安排,很多话就不能谈了,而且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 “你真有把握破了问天塔的案子?”白凌霄有些担忧,道:“这些日子城里都在传这件事,眼看着道业大会就要开始,一下子死了这么多各国使节,甚至东盟朝会上还有重臣自燃而死,汉王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其实重点不是能不能破案,而是敢不敢的问题。”张潇道:“在这长安城里,敢动且有能力动摇汉王地位的人只有那几人,陈无忌肯定是做梦都想,但是他没有那个便利条件制造这个案子,而且对他来说这么做的风险太大。” “谢安应该也有这个实力。”白凌霄顺着潇哥的思路分析道。 “他若有这个打算,早就这么做了。”张潇道:“楚汉争霸,谢安在当中左右逢源最是得意,如果楚王无忌上位,次相一系必将声威大震,对谢安来说,除非他自己想坐那个位置才会这么做。” “你和王箭之间断了?”白凌霄忽然问道。 “什么?”张潇脱口而出:“就没真正开始过,断什么断?” 女人的跳跃性思维果然可怕。得亏潇哥是三千年老怪,没干过渣男干坏事也见过渣男哄人。 白凌霄面色微霁,轻哼一声,顾影自怜的:“人家老爹可是当代唯一的金魂圣人,要不了几年就是天下圣阶当中最顶尖的人物,舅舅即将继任苍穹院长,姑姑是首相夫人在相府说一不二,我呢?我算什么?我爹爹入赘公主府,亲娘改嫁大仇人,继母还在算计咱们,我自己虽然有点修行天分,可你身边却是天才辈出。” “娘子只有一个。”张潇陪着笑脸说道:“你比所有女人都漂亮,我就喜欢看你。” “那个叫欧桂花的长得也很漂亮吧?我听小鹅来信说她还很大。”白凌霄酸溜溜说道:“听说西陆的女人都很热情,她对你一定不差吧?” “最多,最多只能说是薄有姿色,容不能跟你比,奶更差的远了。”张潇郑重其事的:“我的小娘子才是最正宗的有容奶大,欧桂花就是个小土妞,别看她当过德鲁帝国的小女皇,政治价值比较高,但在我眼里她都不如你一根头发。” “官人这张嘴啊,就喜欢胡说八道。”白凌霄看似不吃这一套,其实心里甜如蜜。好奇问道:“她是德鲁帝国的女皇,身份自然是高贵已极,只是这名字的确有点土气了。” “名字是我给取的,她原名叫梦露。”张潇道:“欧桂花这个名字也是有典故的,上古年间西陆又叫欧罗巴大陆,德鲁帝国的都城叫桂花之城,所以我给她其名欧桂花,提醒她不要忘记自己的祖国。” “咯咯。”白凌霄轻声笑了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分明是故意欺负人家小姑娘。” “最多就是逗逗她。”张潇道:“德鲁帝国是母系社会制,家里大事小情都是女的做主,女主外,男主内,阴阳地位颠倒,欧桂花贵为女皇,大女子主义相当严重,所以我和她之间更多是是哥们儿兄弟。” “就信你一回吧。”白凌霄把怀抱布老虎酣睡的小安安放进金丝竹的软筐里,回身走到潇哥面前,温柔道:“官人,我已经完成你说的筑基阶段了,你想我吗?” 张潇早就注意到室内气氛暧昧了。 卧室里温暖如春,白凌霄点燃了几根红烛,暖阁里准备了一盆香汤,檀木雕花的香榻上新铺垫了一块白娟。 “想,做梦都想。”这个时候说的越俗越好。 白凌霄浅笑嫣然,低头轻声道:“抱抱我好吗?” 张潇趁热打铁道:“天色不早,咱们也该歇息了,这大半年没见到你,我这心里都被对你的思念填满了,虽然你官人我早就神功大成,却始终为你守身如玉......” “官人,你别这样,别,求你了,嗯,好吧,总该先洗洗。” “一起洗。” “全依官人。” “第一次会有些疼。” “江湖儿女最不在乎就是疼,最怕是没人疼。” “原来你也会说俏皮话。” “我会的还多着呢,又不是木头。” “水有点凉了,咱们该上榻休息了。” “官人抱我过去。” “我要来啦。” “请官人怜惜,轻一点。” 榻上的小娘子果然不是木头,活色生香四个字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活,活跃,活润,灵活,活好,鲜活。 色,美色,丽色,艳色,绝色。 生,生动,生命,生活,生生不息。 香,香气袭人,香风浮动,沁人心脾。 白绢上斑斑落红,小娘子却喜极而泣。 “官人,妾身终于得到你了。” “你抢我的词,你应该说妾身终于完全属于官人了。” “都一样。”白凌霄食髓知味,贴在男人怀中眷恋缠绵。 “还要来?”张潇道:“刚才还说扛不住了。” “人家天赋异禀行不行?”白凌霄感受某物的强硬,笑道:“你都这样了,还装什么装。” “不准再说疼,也不准再试图推开我。” “刚不是没经验嘛,现在欢喜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推开。” 嗯,又一个时辰过去了。 一条被子二尺宽,盖条狗都嫌小,现在能盖住俩大活人。 “我想去洗洗。” “水凉了,不好。”张潇把伊人抱的更紧。 “那就这样躺着吗?” “躺一辈子。” “肉麻,你那一肚子诗词歌赋呢?这时候怎么没词了?” “夜半无人私语时,此时无声胜有声。” “再来,还要......哎哟,不是要这个啦。” 又过了很长时间。 “娘子,生气了?” “怎么可能呢,就是有点疼,其实感觉挺好的,好像异力还增强了。” “要不要再来一首诗?” “我怕你太辛苦了。” “碧玉破胍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哎哟,这回你抢我的词了。” “我又吟诗了,说好的一诗一次。” 白凌霄咯咯娇笑,忽然一翻身摆了个大字,道:“豁出去了,来吧,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